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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文学是伤痕文学的发展和深化。反思文学重新探究历史是非,对过去一贯以为正确而在实践中证明是错了的政策、路线、事件提出怀疑,并以艺术的方式加以充分而深刻的表现,这就是反思文学的基本出发点。在反思文学兴起的初期,\反右\扩大化、\大跃进\、\文革\等一个个事件的历史真实不断在文学中得到展示,而这些,也就构成了反思文学的主要题材。
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国文坛上兴起了一股\文化寻根\的热潮,作家们开始致力于对传统意识、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他们的创作被称为\寻根文学\"。
两者的区别是,反思文学重在怀疑和反思,而寻根文学是追根溯源。
"1、在文学及美学意义上对民族文化资料的重新认识和阐释,发掘其积极向上的文化内核。
2、以现代人感受世界的方式去领略古代文化遗风,寻找激发生命能量的源泉。3、对当代社会生活中所存在的丑陋文化因素进行批判,对民族文化心理的深层结构深入挖掘
4对传统民族文化的重新发掘 ,寻找民族自我
5是寻找作家的个性自我。寻根文学彻底摒弃对生活和历史进行单纯政治层面剖析的创作手法,而把探寻的笔触伸进了民族历史文化心理结构中去,超越政治批判层面而突入到历史文化反思层面
寻根文学可以视为当代文学的一次战略大转移,从而深刻地影响到当代文学的发展走向。
从纵向上看,“寻根文学”为后续的“写实文学”和社会文化建设提供了创作平台和理论资源;从横向上来看,“寻根文学”是在世界文学的影响下发生和发展的,开启了当代文学走向世界的新时代。韩少功率先提出“文学有根”和重新“寻找民族文化的思维与审美优势”的理念,成为中国“寻根文学”思潮的代表性人物
反思文学是伤痕文学的发展和深化。较之于伤痕文学,反思文学不再满足于展示过去的苦难与创伤,而是力图追寻造成这一苦难的历史动因;不再限于表现\文革\十年的历史现实,而是把目光投向1957年以来甚至是更早的历史阶段。重新探究历史是非,对过去一贯以为正确而在实践中证明是错了的政策、路线、事件提出怀疑,并以艺术的方式加以充分而深刻的表现,这就是反思文学的基本出发点。在反思文学兴起的初期,\反右\扩大化、\大跃进\、\文革\等一个个事件的历史真实不断在文学中得到展示,而这些,也就构成了反思文学的主要题材。
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国文坛上兴起了一股\文化寻根\"的热潮,作家们开始致力于对传统意识、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他们的创作被称为\"寻根文学\"。
“伤痕文学”普遍表现出对于人性的关怀,对于人性深刻的探索和讨论,引发了1980年代前期规模最大的对人性,人情,人道主义问题的文艺思想讨论和对于人的尊严、价值、权利的呼唤。
"寻根文学指的是以“文化寻根”为主题的文学形式。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中国文坛上兴起了一股\文化寻根\的热潮,作家们开始致力于对传统意识、民族文化心理的挖掘,他们的创作被称为\寻根文学\。寻根文学的特点:
一是寻找民族文化、民族文学的自我
二是寻找作家的个性自我。
寻根文学彻底摒弃了对生活和历史进行单纯政治层面剖析的创作手法,而把探寻的笔触伸进了民族历史文化心理结构中去,超越政治批判层面而突人到历史文化反思层面。
从宏观上说,它表现为现实主义时期文学进程中一种必然的深化、表现为对传统文化的深层批判、对人类理性天空的向往。尤为重要的是寻根文学虽然也写民俗,但并不停留新旧民俗的斗争上。
刘心武是寻根文学,城市文化寻根。
刘心武,男,1942年6月4日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笔名刘浏、赵壮汉等。
毕业于北京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曾任中学教师、出版社编辑、《人民文学》主编、中国作协理事、全国青联委员等,并加入国际笔会中国中心。
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红学研究家。
长篇小说《钟鼓楼》曾获得茅盾文学奖。代表作有《班主任》《钟鼓楼》《刘心武揭秘红楼梦》等。
2019年9月23日,长篇小说《钟鼓楼》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寻根文学与伤痕文学在反思文学方面有着鲜明的特征区别。寻根文学强调对传统文化、历史和文化根源的回溯与追寻,通过探索民族文化和个体身份认同的发展变化来反思社会现实。这种文学形式通常关注于历史的继承、文化的传承和文化认同的强化,并希望通过对历史和传统的思考来推动社会进步。
相比之下,伤痕文学的特征则在于通过表达个体经历的痛苦和创伤来反思社会问题。它关注社会的不公平、不平等以及对个体造成的伤害,以个体的痛苦作为出发点,探索社会体制的不足。伤痕文学往往通过描述个人或群体遭遇的困境、挣扎和恢复来呈现社会问题的批判性思考,试图唤起读者的关注和共鸣。
总的来说,寻根文学着重于文化认同和历史传承,希望借助对传统文化的思考来推动社会进步;而伤痕文学则将个体的痛苦和社会问题联系起来,通过对个体经历的描绘来反思社会现状。这两种文学形式在反思社会问题方面都具有重要的意义,但侧重点和表现方式存在明显的差异。
全文:
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的,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我把脸伏在母亲的胸前,委屈地抽噎着。我感到母亲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我嗅到了她衣襟上那股揉烂了的白菜叶子的气味。
从夏到秋、从秋到冬,在一年的三个季节里,我和母亲把这一百零四棵白菜从娇嫩的芽苗,侍弄成饱满的大白菜,我们撒种、间苗、除草、捉虫、施肥、浇水、收获、晾晒……每一片叶子上都留下了我们的手印……但母亲却把它们一棵棵地卖掉了……我不由得大哭起来。
透过蒙?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棵最大的白菜从墙上钉着的木橛子上摘了下来。母亲又把那棵第二大的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根手指。
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一行的拐角的位置上,小时被牛犊或是被孩子踩了一脚,所以它一直长得不旺,当别的白菜长到脸盆大时,它才有碗口大。发现了它的小和可怜,我们在浇水施肥时就对它格外照顾。我曾经背着母亲将一大把化肥撒在它的周围,但第二天它就打了蔫。
出处:出自现代作家莫言的《卖白菜》。
扩展资料:
作品赏析:
莫言自1980年代中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
2000年3月,莫言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发表演讲《福克纳大叔,你好吗?》说:“他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尤其让我明白了,一个作家,不但可以虚构人物,虚构故事,而且可以虚构地理。”
正是受到福克纳的启示,莫言将“高密东北乡”写到了稿纸上,莫言表示:“我也下决心要写我的故乡那块像邮票那样大的地方。”于是从1985年《白狗秋千架》开始,莫言高举起了‘高密东北乡’的大旗,如同一个草莽英雄现世,创建了自己的文学王国。
正如托马斯·哈代笔下的英格兰南部的“威塞克斯”地方,或加西亚·马尔克斯所描写的南美乡镇马孔多。通过对自己故乡的生活方式和一般生活状况的描写,传达了某种带普遍性的人性内容和人类生存状况,将一般的乡情描写转化为对人的“生存”的领悟和发现。
这样就使得莫言的作品超越了一般“乡土文学”的狭隘性和局限性,而达到了人的普遍性存在的高度。
《卖白菜》是莫言忆旧系列作品中的一篇。莫言的文字朴实,真挚,字里行间流露出他对生活的独到感悟。文中讲述了特殊年代里农民生活的艰辛与酸楚,但坚强的脊梁却支撑了一代又一代人。文章通过一段辛酸往事的回忆,刻画了一个坚强、自尊、朴实、诚信的母亲形象。